KT,現實像,有虛構元素,全部腦洞和真人無關。
不喜,雷點叉。里面关于“突发性难听”的表现状态都是自己胡编的。
其實寫那篇肉文考古了點資料,然後發現一個時間點。以那個時間點為背景寫的。這邊和《直男审美》毫无关联。本章有点小虐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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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
光一在书房看着书《Kinki kids 的童话》看到某部分觉得差点什么。
光一看着堂本刚在客厅插花,坏笑着对他说,“刚,你是不是也故意把某个情节含糊过去了。”
“fufu”
“怎么说也是我们第一次呢。”堂本光一回忆着说。
2018年10月15日,骑士物语千秋乐。
堂本光一在上场前给刚的马内甲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刚来京都了吗?他这两天还好吧。嗯,我今天晚上会过去。好,千万不要和刚说。他最近状态不太好,我怕他出事。”
光一短暂应负了晚上的庆功宴,以明天东京还有工作为由,提前离开了。
光一到年底都没有什么工作,他总算可以看着这个别扭的孩子了。又和自己的马内甲说要放个假,回趟自己家,让他回东京,过几天他自己回去。
2018年10月15日,明天是小喜利在京都初日。
今天他状态不太好,不知道为什么。年初休息了好幾個月,總算大夫給他開了特赦,可以嘗試做點什麼,他就一直沒停過,可能只想讓自己忙起來,不去思考。
solo live之後被告知團控今年取消。堂本剛不開心,很不開心!可是對於上面的取消原因剛無法給出反駁。開會時光一也没有反对意见,他都怀疑光一策划的这一切。他依舊不想見光一,但他更不想停止Kinki的活动。
堂本刚心情不好,生氣的對象是自己,這個怒氣好像直接影響到耳朵了。今天有人和他說話他發現声音是一种变调的声音。晚上想放点轻音乐,他突然什么都听不见了。
難道來的那麼快,他深呼吸,開始耳鳴,如同單一音节的警報一樣的聲音,“啊!”他捂著耳朵。然後嘈雜的聲音,又伴隨著刺耳的音調,好難受!
他這個病讓他痛到晕倒都不能,全部是刺耳的聲音,他怎麼能晕倒!
他蜷缩在酒店的床上,痛苦且不能發出聲音,因為如果發声,耳朵里又是更刺耳的聲音。
他就如同被一个有虐打倾向的人虐打着,但是對方就是不讓他死而是折磨著他,让他一直清醒着。
他受不了了,“誰來救救我”他内心喊着。
然后感觉,脑袋昏沉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,“太好了”。
堂本光一到了酒店的前台,服务员给了他两张房卡,一张是自己的,一张是刚的。
他犹豫再三还是去敲了刚的门,一直没有回复。他拿房卡开了门,看见刚蜷缩在床上发抖,光一叫他,他也不回应。忙打了医生电话,因为怕他有什么情况,光一特意让医生这两天暂时先在京都呆几天。因为前几天的会,刚心情一定不好。
醫生在他们的楼下,很快赶来,看了下他的情况,十分不好,一针鎮定劑,剛睡了過去。
看刚在梦里也不舒服的样子皱着眉头,光一握着他的手。希望他能好受一些。光一覺得如果真的可以有灵魂互换的能力就好了,他寧可自己承受著他的遍體鱗傷,也比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來得輕鬆。
堂本刚也許是被折磨久了,夢裏有什麼在撕扯著自己的皮肉。
堂本剛吓醒了,一身汗。
他发现耳邊沒有任何聲音,“徹底聽不到了?”他心想。
感到手上的溫度,他看见光一看著他,他看着他張著嘴,為什麼不說話呢他想。
对了,聽不見了。
“剛”刚听见光一叫他。
“這是記憶中光一的聲音嗎?我如果有一天忘了這個聲音怎麼辦,”他想着眼淚流了下來。
“剛,我去叫医生。”
“光一”
他聽見自己的聲音,他有些疑惑,“堂本光一。”
堂本光一听见刚叫他,马上又转回去走到他身边“你哪裡不舒服?”
堂本刚一把抱著光一哭了出來,说道:“你別走!”
医生急忙赶过来,看见这个景象有点尴尬,他当然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,光一听到医生来了,他怕耽误刚的病情,拍着刚的后背:“刚,我不走,让医生给你看下。”
堂本刚放开手,抓着光一的手。
大夫走过来,测试下刚的听觉,说道:“堂本先生,我上次看到您,其实我就说过,您这个病有50%的原因是神经的疾病,我想让您恢复一些工作也许你就不会有时间钻牛角尖。但是,我发现您工作了,好像也不见心情得到放松,您之后的工作暂停吧。”
刚低着头说:“我之後工作不唱歌,您放心。”
医生拿出两只针管,说到:“这是两只镇定剂,如果你再出现刚才的状况才能用,我刚才真害怕你咬了舌頭。記得一次只能一只!多了,會死人的。”
堂本光一一把奪了過去,说道:“好,我會看著他。”
之后医生走了。
光一看著他。如果不是他今天來了京都想繼續騷擾剛,他不會看到這一幕。景象和20年前重疊了,如果自己不在,结果他难以想象。
刚好像冷静下来了,放开了光一的手。
扶着头说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从今天到年底除了kk的工作,没有其他工作。“
堂本刚看着他,这是要全程陪护吗?
“天都要亮了,你先睡会儿,我中午叫你。”
堂本刚躺下,看着光一要出去,他想叫住他,还是放弃了。
其实堂本光一很快就回来了,他只是去前台和服务员说,一会儿帮他把这两间房间换成一个大的双床房。
不知多久,堂本刚没等光一叫他,他就醒了,睡的很不安。
“你再睡会儿吧“只听光一说。
“你没睡吗?“
“睡了,醒了就过来了。“
“哦,那就好。“
堂本刚起身,打算洗个澡吃个东西去会场了。
堂本刚擦着头发上的水从浴室出来,“一会儿马内甲来接我去会场。。”他看见桌上的食物。
“嗯我知道,先吃饭吧。“
堂本刚看见桌上是咖喱饭双份儿,一杯热玉米汁,还有可乐。还是先吃吧,饿了。
刚坐过去,两个人吃饭,无话。
吃完,刚说:“我去换衣服,马内甲应该马上就会到了。”
只见光一说了句”嗯“也不动,拿着手机好像很忙的样子。
光一这边忙乎完,走到刚身边,刚也换好了衣服。
“Tsuyoshi!你看着我。”
“刚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。“
“今天一定要去?”
“嗯,要去。”
“好,一起走吧,马内甲到楼下了,我在乐屋等你“堂本光一打算未来一个月不让堂本刚离开自己的视线。
小喜利开始了。
因为事务所已经和粉丝说了今年团控取消的事情。剛想把近況和粉絲分享,不想讓大家擔心猜測。無法團控的原因,不要怪任何人,如果怪就怪我。但是我們會繼續下去的,無論怎樣的形式,一定會解決。其實他很不安。可是他知道光一在聽,他不想讓他知道他的不安。
光一在乐屋从监控上看着刚,心想:刚说的是实话,但是很多只说了一半,这孩子什么时候也开始逞强了。
晚上staff 送他們回酒店,堂本光一去前台换房卡,被告知双床房没有,但是有个豪华套房,里面有个大沙发可以睡觉,东西已经搬过去了。
豪華套房也是一個床就是大而已,光一打算睡沙發。
光一躺在沙发上睡不著,又拿着手机查下國外的網站想多了解下信息。
手機一條信息:“睡了嗎?你過來吧,床很大。”
堂本光一當自己睡著了,不回覆,他還沒有這麼好的自制力。
“過來吧,我想你了。”又一条信息。
光一走進臥室,把只是缩在一侧的刚抱到中间。
剛身上很冷,堂本光一担心的说:“你怎麼了?你身上怎麼那麼冷。”突然剛轉過身,抱着光一,貪圖著光一的溫暖。
堂本刚躺在床上,不同的声音折磨着他
“如果再也聽不到了怎麼辦”
“我再也不能靠著是相方而站在他身邊了。”
“他會不要我了嗎?”眼泪就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。
“剛你怎麼了?哪不舒服?我叫医生”堂本光一被堂本刚这样子弄得手足无措。
堂本刚死死抱着光一,只听他说:”光一,抱我吧。我好冷。“
“啊?“堂本光一想到刚可能说的任何话就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。
堂本刚看他迟迟不动,抬起头对他说:”你說你愛我,你連我是男人你都不能接受,你都不想抱我,我根本不信你愛我。“
堂本光一吻著这张咄咄逼人的嘴,然后亲吻着他的全身。
堂本刚觉得自己身上的冰融化了,光一在他身體裡,像一团火一样温暖着他的身心。
“對不起,我還是那麼自私。”堂本刚加深了这个吻。
“光一,叫我的名字。”堂本刚喘息着说。
“剛”伴随着一次深入。
“不夠”
“剛”光一之后随着一遍遍的深入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。
堂本刚在努力吸收着光一的温暖,泪水不自觉的在流,他想“如果記住這個聲音就不會寂寞了吧。”
堂本剛哭累了,窩在光一的懷裡睡著了。
夢裏有太陽,难得梦里是个晴天,好暖和。
他听到有人喊他,他回头,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:“妳好,我是堂本光一”
14歲堂本光一的聲音。
堂本剛醒過來,好累,後面一陣酸痛,想到了昨天的事情。
看见床上只有自己。
“我又沒說讓你負責人你跑什麼啊,”堂本刚小声的说着。
只听一个声音:“正好要叫你起床了”堂本光一说着端著早餐進了臥室。
堂本刚吃著早餐,低着頭說,说:“光一”
“恩?”
“昨天”
“恩。”
“你別誤會,男人這種需求很正常,你別多想”
'啊?“堂本光一提高了声音
“恩”堂本刚回答
“你怎麼可以這樣?”只听见堂本光一学着女人的声音说“你睡了我,還不負責任!”
“噗!”堂本刚一口牛奶差点没吐出去。
堂本剛看他一脸被人抛弃的表情被他逗笑了,转念一想:“光子小姐,我口袋有錢,你出場費多少,我付。”
看他笑了光一放心了,他知道現在不能逼他。
只听光子小姐笑着说:“老板,你知道新出的車嗎?你不知道,沒事,7000萬吧!”
“什么,你值7000萬?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,你值7000万?“
”老板,你要是覺得不合適你可以多睡我幾次!“
“.....那我得收费”
堂本刚觉得堂本光一比什麼藥都管用,他耳朵在京都这些日子好了很多,再也没发作,当然他也没敢再睡光子小姐。
這種奇妙的陪伴從他们回到東京停止了,因为堂本剛說,镇定剂被医生收回了,不需要陪护了。